本帖最后由 忠民 于 2015-2-19 19:33 编辑
那一年,我们走过冬天
文/忠民
北风发疯地吹雪花没完没了地飘,山路像一条冻僵的蛇。却冻不哑学校那块喊我们上学的铁。 我们兄弟俩身上穿一件空心破棉袄脚上穿一双草窝窝鞋,在蛇的身上来回地跑。 跑着跑着,冻僵的蛇醒了。仿佛是梦,我们从它摇摆的身上忽然跌入到了一个暖绒绒的春。
冬天是一串冰糖葫芦
父亲用他一双粗大的手,把冬天的冷串成一串冰糖葫芦。 母亲用她特有的爱一酥,每一个日子显得格外的光洁鲜亮。 我整天把一颗童心浸泡在酸酸甜甜的味道里,于是我从小懂得了什么是生活。
铁骨傲梅
我不知道该怎么赞美你,梅。 就像无法用语言赞美我的父亲,身材瘦小皮肤黝黑却在风霜里挺立一副如铁的傲骨。 虽然我没听见冰霜的刀刃劈在骨头上咣当咣当的声响,可我看到了从骨头上迸濺的血样火花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