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日（其二）

关山月明

秋日（其二）
文/关山月明
北窗虚掩
一种声响潮水般涌来
微弱或者强烈
一枚枯蝶打开蜷缩的羽翼
穿越枝头树下最后的光阴
看不见的风声混合泥土味
推开一直跌落的破碎金黄
鸟语含情尘烟弥漫
切入肌肤的冷意
扩散秋色斑驳的轮廓
任由目光随意停泊
一片一丛 一天一地
悬挂在透明的玻璃窗
单色调的背景深处
曾经孕育斑澜的梦幻
轻轻地轻轻地擦拭
栖息窗台的鱼粼状的落叶
——是谁失手打湿点点月光